05/06/2020

經典小說《蒼蠅王》：一群孩子漂流荒島的故事，揭示人性「惡」的本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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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幾個星期前，我講到一篇「紐約疫情日記」中介紹英文童書《李醫生和戴王冠的病毒》。作者竇婉茹在日記中，從這本童書，講到另一本文學經典，就是英國作家威廉‧高汀（William Golding）的《蒼蠅王》（Lord of the Flies），她說在《蒼蠅王》裡，也有這樣一個被犧牲掉的知識分子形象。我早就想介紹這本經典作品了。

　　《蒼蠅王》寫的雖然是一群孩子的故事，但絕對不是一本童書，它非但不是寫給兒童的讀物，而且對成年讀者也是睿智和尖銳的，高汀藉著一個極端特殊的場景，以漂流孤島為背景進行了一場社會實驗，來呈現人性本質的邪惡。這本書和《動物農莊》、《1984》、《美麗新世界》一樣，是精彩的人類社會的寓言式作品，名垂文學史。

　　威廉．高汀（William Golding），生於1911年，1993年去世，是英國小說家，他的代表作就是1954年出版的《蒼蠅王》。1983年高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。2008年，《泰晤士報》在「1945年以來最偉大的50位英國作家」名單中將高汀名列為第3位。

　　高汀在第二次大戰時入伍，當了五年海軍。他參加過擊沉德國主力艦「俾斯麥號」的戰役和一九四四年諾曼第登陸。戰爭在他心裡留下無法磨滅的殘酷烙印。高汀說：「經歷過那些歲月的人如果還不了解，『惡』出於人猶如『蜜』產於蜂，那他不是瞎了眼，就是腦袋有問題。」而這個觀點，像一根紅線般貫穿他的所有創作。

　　戰後十年間，高汀完成了四部小說，但都沒有被出版社接納。《蒼蠅王》一開始的命運也很坎坷，曾被二十一家出版社拒絕，好不容易才於1954年出版。

　　《蒼蠅王》出版後頗獲好評，英國有批評家把《蒼蠅王》評為當年最佳小說，稱高汀為「近代最有想像力、最有獨創性的作家之一」。

　　到了1960年代，《蒼蠅王》成為大學校園裡的暢銷書，在英美學生中廣泛流傳，並曾搬上銀幕。現在，《蒼蠅王》已被列為「英國當代文學的典範」，成為英美大中學校文學課的必讀書。在美國，《蒼蠅王》曾與《麥田捕手》並列美國大學生最愛的小說；開創了逃殺小說的格局，半個多世紀以來影響無數文學、音樂及電視作品。

　　1983年，高汀被授予諾貝爾文學獎。瑞典文學院聲稱，這是「因為他的小說用明晰的寫實主義藝術和多樣性、具普世價值的神話，闡明當今世界人類的狀況」。帶有神話色彩的《蒼蠅王》，無疑是高汀得以獲獎的代表作。

　　小說的情節並不複雜，它描述在一場戰爭中，英國的一架飛機在避難中被擊落，一群 6至12歲的男孩乘坐的機艙落到一座世外桃源般、荒無人煙的珊瑚島上。

　　剛開始，孩子們尚能保持從文明世界遺留下來的文明觀念，比如通過選舉產生領袖，認同以海螺為權力象徵，也服從規則。後來由於害怕所謂的「怪獸」分裂成兩派，威權型領袖逐漸佔據了主導，理性逐步潰敗，孩子們身上野性和暴力的一面，被孤島環境和大自然生存的挑戰所激發，民主和科學逐步失去話語權，最後演變為一場惡對善的瘋狂殺戮。故事在火光沖天的追捕和神蹟般的救贖中結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