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接上期）野牛和我負責亞洲區中英文雜誌和其他新產品開發，新產品開發過程冗長，我已多次提出是否可以縮短。因為消費者品味瞬息萬變，難以捕捉，像我們由點子到亮點的過程，一般需籌備經年，肯定和現實有落差。

　　大機構自有其行事規則，更何況我們近百年老店，官僚習氣重，負責市務調查是其中的表表者。向她提出新建議，她先是說我們不是這樣做；如果提出一些並不牴觸公司現行方法時，她又會舉出總公司不會同意的理由來。

　　話說回來，她的部門雖帶來阻力重重，卻只是窒礙了開發新產品的創意和速度，並未破壞我們出版運作。但這次不同，她說不滿意野牛過去推出的新產品，間接批評野牛開發新產品的能力。

 　野牛說：「我上星期收到 Ben（野牛和我的美國上司）電郵，叫我檢討一下過去新產品開發情況，說他同意笑面虎觀點。」

　　我問：「誰是笑面虎？」

　　「你就是這樣！」野牛指著我說︰「做事就百分之百投入，但對公司高層變動卻毫不關心。」他也不待我解釋便繼續說︰「笑面虎是加拿大 MD，這幾年加拿大業務有長足發展，他功不可沒，所以最近調了去紐約。」

　　突然，野牛壓低聲音說︰「聽說⋯⋯⋯」

　　我笑著說︰「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 online。」

　　他也笑了︰「聽說他可能調來亞洲。原來他給 Ben 電郵，說我們過去所做的產品設計全都不及格，完全捕捉不到消費者的口味。」

　　「他說得不錯呀！我們不是常說嗎？」

　　「唉！你還未聽我把故事說完。」他說。

　　不錯！內裏充滿謎團，怎說笑面虎仍未被調來亞洲，他怎可以在未上任前便發號司令，而且矛頭直指編輯部，他出招狠辣和Marketing Research 一嚿雲又有何關聯呢？（之二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