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/10/2016
社會對醫療事故很寬容
(續昨)這位自稱「我」的讀者,十多年來都有睡眠障礙、頭痛、嚴重鼻敏感以致完全失去嗅覺、肢體末端四季都是冷冰冰,本來「我」已經準備聽醫生的話做個鼻部手術,但醫生通過手術前的掃描發現「我」的腦部微血管有異常的雜質,而且引起病徵的原因不明,如果換了其他人可能會大吃一驚,但「我」竟然鬆了一口氣,覺得很安慰:「原來這就是引起我所有問題的根源!」
西醫隨後開了膽固醇藥給「我」,叮囑:「其實膽固醇問題很輕微不嚴重,但對你來說則很嚴重。」再下一個步驟是等覆診,傳統醫學可以做的就暫告一個段落,以後如果膽固醇藥生效,手術如常進行,但如果不生效呢?是否加重藥的分量?或者假設一種病,然後換其他方法去治療?
到底真正的起源是甚麼?
其實這位醫生已經很細心,也很有醫德,沒有先斬後奏為病人先開刀,當治療無效便把病人推出門外。
類似的恐怖醫療故事多不勝數,昨天才遇到「食療主義」的一位客人,很瘦,之前醫生錯把他的一部分直腸割掉,事後信心十足評估:「沒有關係,你還年輕!」從此之後他便有排便問題。
一位英國朋友在倫敦割直腸瘤,醫生錯把他的脾臟割掉,住院期間又惹上肺炎,是百分之百的雪上加霜。大部分醫療事故中的醫生都沒有法律責任,社會對醫療事故從來很寬容,背後的道德和制度問題幾乎從來沒給太當作一回事。比起「我」的這位醫生,他的謹慎和專業道德很令人敬重,本來私立醫院加上頭等病房的花費絕對不低,他可以先動手術賺一筆,事後如果有差錯,連道歉都有醫院為他出聲。所以,這樣的好醫生找不到病因絕對不是他的錯,不完美的醫藥和保守的醫療制度的確有很大的限制性。(未完)
轉載自: 晴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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